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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嫪毐的女人 > 第3章 飞龙在天(3)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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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后的我,和王蓉坐在一辆新能源出租车里,行驶在西北地区的乡村公路上。
公路经过的村庄很少,即便偶尔路过一个,也看不见几个人。
虞都总部虽在西京,但我们公司的售前项目组驻在靠近农田的乡镇里。
王蓉既要了解项目情况,又要打点总部领导,因此我跟着她在西京和乡镇之间来回跑。
出差期间她画着浓妆,脸蛋白里透红,嘴唇如朝霞般诱人,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,袒露着深深的乳沟和修长的大腿,频频引来路人的视线。
和这个人间尤物在一起,我都自信了很多。
正值七月初的下午,出租车里开着空调,车到半路趴窝了。
帝都、西京这样的大城市里已经出现无人出租车了,但其他大多数地方的出租车还是有人驾驶。
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瞄了我们一眼说:“倒霉。这新能源车就像有的男人。”
“像什么男人?”王蓉问。
“早泄的男人。”
王蓉哈哈大笑。
我发现她没有想象的那么高冷,还是挺平易近人的。
该说就说该笑就笑,直来直去,不藏着掖着,有点像影视剧里的外国女人。
她曾经去美国留过学,在哥伦比亚大学读硕士。
她的学识令我钦佩,但我更关心的是:她有没有与外国男人性交?
特别是白人和黑人?
部分国人有种迷之自信或自卑,瞧不起其他民族和人种,进而贬低与这些人性交的中国女人。
我不属于这种人,我觉得人与人都是平等的。
我琢磨王蓉,纯属好奇而已。
我们下了车,在路边用APP打车。
路上车很少,等了好久也没打到。
黄土高原上灼热的阳光晒得我们头昏脑胀。
我们同方向的车道驶来一辆长安SUV,车身沾满泥点、遍布划痕,还有几处凹陷。
一个红脸汉子开车,一个眼镜男坐在副驾驶位子上。
我们招手问能不能搭个便车,眼镜男回头问了一下,然后示意我们上车。
王蓉笑着说了声谢谢呀。
车里脏乱不堪,弥漫着难闻的酸臭,即使开着车窗也吹不散。
后排斜倚着一个胡子拉碴的黑脸汉子,前排两人也好几天没洗澡刮脸了。
三人三四十岁,黑脸汉子年长一些。
我本应该坐在后排中间,但没有经验的我让王蓉先上车,导致她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。
黑脸汉子占了左边半边,王蓉和我挤在右边。
如果是出租车或网约车,肯定要投诉。
但这是搭的顺风车,也不好说什么。
三人不约而同地吸了吸鼻子,眼镜男说:“好香呀!什么这么香?”
黑脸汉子不以为然:“恁这小子,没见过城里女人?城里女人浑身上下都是香香的,哪像咱们这些臭爷们。”
“别说城里女人,农村女人也见不着几个了。一个个净往城市里跑,让咱们打光棍。”眼镜男叹息,“咱妹也是,宁可跑到城里给男人洗脚,也不回家,也不结婚。城里男人经常摸她脸,她被人肏了也不一定。她也不说,咱也不好问。”
“别问了,被肏了也正常。”红脸男人安慰他。
“城里发展机会多,女人能去,你们这些男的咋就不能去呢。”王蓉说话就是这么直截了当。
我心说他们又不是你员工,何必这么评价人家呢,越这么说人家越来劲。
三人果然嗤笑起来。
红脸汉子说:“女人去城里啥都能干,实在不行还可以卖。男的只能当保安、下苦力。当保安还要长得帅,下苦的活咱们干过,真不是人干的。”
“妹妹,哥在城里干过搬家公司,一人多高的电冰箱哥一个人就能扛到六楼,中间不带休息的。”黑脸汉子举起粗糙厚实的右手伸到王蓉面前说:“哥的小指头就是搬冰箱时不小心砸断的。”他的右手小指果真短了一截。
他的胳膊像铁块,手像铁钳,除了失去的指节以外,每个指头肚都肌肉饱满。
从手臂到手腕、手背还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虬龙。
“天哪!”王蓉惊叹,不知是惊叹于砸断的手指,还是结实的右臂和一个人扛冰箱的壮举。
黑脸汉子似乎很满意王蓉的表情,右手放下时无意间搭在她光滑的左腿上。我想让他拿开手,不过王蓉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“现在很多苦力活都可以交给机器人和外骨骼了,就不用担心受伤了。”我想到了公司的业务。
“外骨骼咱见过,就是个从手到脚的人形架子,穿上以后力量能增大好几倍。”黑脸汉子用左手挠头:“城里人用得越来越多,普通人也能扛电冰箱,所以咱更找不着活了,只能在农村找。”
我想到虞都集团准备采购大批农业机器人,不管这笔生意是否交给我们来做,以后他们能在农村找到的活都必然越来越少。
这话不好对他们说,太伤人了。
这时王蓉的手机响了,她接起了电话。
三个男人——算上我就是四个——不断斜视或通过后视镜扫视王蓉全身。
在我的第一份工作中,曾经随科考队到内蒙古出差,辽阔壮美的草原风光和能歌善舞的异族风情给我留下美好印象。
队员全是大老爷们,在一座活色生香的中蒙边境小城里,体内的雄性激素也跟着躁动起来。
由于对当地情况不熟悉,我们在出租司机的介绍下找了几家色情场所,这是我第一次去这种场所。
第一家是公开的舞厅,几个半裸模特随着音乐来回走秀,客人只能看啥也不能做。
第二家是黄色小店,几个小姐都是内地农村来的,长相让人完全没有欲望。
第三家有三个蒙古小姐,其中一个处于经期,还有一个俊俏白净,专业是陪人洗澡,而由于停水又洗不了澡,我由此认识到小姐也是分专业的。
第三个女孩身材精致、专业是跳脱衣舞,我们不想再找了,就请她给我们跳。
她在每个男人面前依次跳舞,边跳边脱,最后脱到全裸,而且可以摸除了阴户以外的任何部位。
最后她仰面躺在床上,五个男人一起在她身上乱摸,十只大手几乎盖满了她的裸体。
这个女孩始终面带微笑,我原本以为小姐是没有地位没有尊严的女人,但她的笑声告诉我,小姐同其他女人没什么区别。
现在王蓉就似乎赤身裸体坐在四个男人之间,四人从不同角度垂涎欲滴地欣赏着这道美味大餐。
但王蓉没注意这些,她接打了好几个电话,不时发出爽朗清脆的笑声。
我胡思乱想,感到反胃和膀胱胀痛。
中午我们和项目组同事一起吃了羊肉泡馍,我吃了两大碗,她吃了一大碗,还喝了不少汤和饮料,一个叫张静的女同事惊讶于我们的饭量。
王蓉豪爽地说自己从不节食,嫁不出去也无所谓。
我有半天时间没小便了,她也没有,我看到她双腿绞在一起,脸上浮现一丝涨红。
她打完电话,与我讨论了任务安排和工作计划,然后紧抿红唇,双手抱住膝盖,我猜是在憋尿。
车厢里陷入沉默,眼镜男打开一个装苹果的塑料袋,又从兜里掏出水果刀,削了个红澄澄的大苹果,给一人分了一块。
吃完苹果,黑脸汉子给王蓉递了一瓶水,王蓉笑着谢绝了。
他又给我,我从背包里取出自己的水喝了半瓶。
天气太热必须补水,而且我觉得自己还能憋一会儿。
黑脸汉子搭讪说:“恁不是两口子吧。”
“不是。”我不无遗憾地说。
“听恁口音是常青市的?”他问王蓉。常青市是东北地区长白省省会,也是该省第一大城市。
“哎呀,哥你太有眼光了。”王蓉夸他。
黑脸汉子得意之情溢于言表,他又问我:“恁是圣人省的?”圣人省是华东地区的一个沿海省份。
“对。”让人一眼看穿,我心里有些不爽,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人去过地方不少,还是有些见识。
“恁是哪个县的?”黑脸汉子追问。
我更恼火了:王蓉一看就是省会城市的,我一看就是县里的?
虽然事实也正是如此,但让一个农村汉子一语点破,而且还当着梦中女神的面,这感觉就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难堪。
于是我报了我们县所属的著名海港城市的名字:“我是琴岛市的。”
眼镜男扭过头问:“恁老家都不是帝都的,能去帝都上班,是不是考的大学都不差?”他从我们谈话中得知我们来自帝都。
“我是东方科技大学的本科,她是美国名牌大学的硕士。”如果说哥伦比亚大学的名字他们想必也不知道。
“难怪呢。”眼镜男摘掉黑框眼镜,懊丧地说:“当年我整天看书学习,想着进城拱大白菜,眼睛都看近视了,结果还是死活考不上。不然咱现在也是城里人了,也能拱城里的大白菜了。”
黑脸汉子又贼兮兮地问我:“老弟有女人了吗?”
我吭哧吭哧答不上来,心里暗骂:这个傻子为啥和我过不去?
“你到底有没有?有几个?”谁知王蓉也来了兴趣。
“五个,”我只好如实招来:“你呢?”
本以为会堵住她的嘴,没想到她爽快地说:“也是五个,如果算上手的和口的,有二十来个吧。”
车厢里一片惊呼,不仅惊叹于她在性方面的开放程度,更震惊于她说话时的厚颜无耻。
黑脸汉子半羡慕半轻蔑地笑道:“还是大城市人先进,咱们三十好几了还没成家呢。”
“我也没成家,连女朋友都没有。”我沮丧地说:“我刚才说的是小姐。”
王蓉白了我一眼。
“小姐咱也见过,不过都是农村出身,土里土气,和城里女人没法比。”黑脸汉子瞟着王蓉的脸蛋说:“像恁这样俊的女娃咱还是第一次见。”
红脸汉子从后视镜中问王蓉:“恁去美国留学时,睡过白人和黑人吗?”这个问题一下引起其他男人的好奇心,我也早就想问,不过没好意思开口。
王蓉扭了扭身子,换了一下绞着的双腿说:“睡过呀,黑的白的都睡过。”她又为自己找理由:“凭啥不睡,不然我不是白出去一趟嘛。”
“他们那个大吗?”眼镜男一脸贱相。
“我见过的男人里面,白人和黑人确实比黄种人要大一点。”王蓉面不改色,坦然答道。
“那恁为啥还回来啦?留在那里跟他们过不行吗?”
王蓉噗嗤乐了:“外国人不想结婚,人家就是玩玩。当然我也不想。”
“现在女人都不想结婚,就是跟老外学坏了。”眼镜男义愤填膺:“就应该让农村女人留在农村,中国女人留在中国。”
黑脸汉子冷笑:“脚长在人家腿上,恁能管得住人家?恁连恁妹都管不住。”
眼镜男被戳到痛处,歇斯底里地吼叫:“既然农村女人去城里给人肏,就应该让城里女人也来农村给咱们拱拱!”
我想岔开话题,就讲起了段子:“蓉姐,你知道我上一个公司的同事是怎么死的吗?他出差时住旅店,旅店里有很多那种招嫖的卡片。他忍不住打电话叫了个小姐,结果感染了性病,几个月后就死了。实际上他嫖的时候很小心,带着套。”
“真恶心。”王蓉皱着眉头问:“那他为啥还会感染上?”三个男人也都转而盯着我。
“那个小姐用过旅店的马桶,几滴尿粘在马桶圈上。他没注意,坐在马桶上拉屎时把尿沾在屁股上了,后来屁股上疙疙瘩瘩红了一片。他没去医院,自己偷偷买了些药水抹,但没有效果,红疙瘩从屁股长到鸡巴上,又长到大腿、腹部,才几个月功夫,就长到了胸口和脸上。这时候去医院已经来不及了,没几天就死了。死的时候可怕极了,嘴巴里、眼睛里都长满了红疙瘩。特别是他的鸡巴,红疙瘩又多又大,显得鸡巴比平常人大好几倍,尿的尿又腥又臭,谁沾上谁死。”
“哎呀,你别说了。”王蓉恶心得全身发抖,三个男人也啧啧咂嘴。
眼镜男和红脸汉子目视前方路面,不再看我们。
黑脸汉子厌恶地坐直身子,右手也离开了王蓉的大腿。
他把头伸出窗外呼吸新鲜空气,又点上一支白沙烟狠命吸了几口。
“你说咱们会感染上这种病吗?”我不依不饶地问大家。
“闭嘴吧你。”王蓉放下翘起的大腿,身子前倾对红脸汉子说:“大哥,麻烦停下车,解个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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